第(2/3)页 “放心吧赵叔,我心里有数。”杜蘅明白武将在大梁朝堂上的地位,要是加入党争,一般都是背锅的。 利益集团分配利益,文臣吃肉,武将只能喝汤。 杜蘅换了一身衣服,召集家中的十二花奴,抽查了一下这段时间他们酿造的白琉璃酒,质量倒是没有问题。 快到中午的时候,一人策马,前往王介甫的官邸而去。 刚到门口,一架竹制的肩舆迎面而来。 舆上坐着正是昨晚刚刚遇见的乔松之。 “哟呵,这不是杜子芳吗?” 乔松之冷笑一声,让下人将肩舆放下,他一撩长袍,走下了肩舆,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杜蘅:“今天倒是穿的整齐。怎么着,昨晚得罪了我,今天特意跑到相府来跟相爷赔礼?” “我昨晚打的是你,为何要到相府道歉?” “哼,右相爷是我舅父,你得罪我自然不怕,但我上头是右相爷,你不得来解释解释?”乔松之讥诮的看着杜蘅,“我告诉你,杜蘅,你的仕途到此为止了,以后在金陵别想混了。” “哦,是吗?”杜蘅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乔松之。 乔松之见他似乎并不将此当一回事,也不由恼火了起来,招呼相府门口的家丁:“这人就是个泼夫,昨晚不仅对我动手,而且不把相爷放在眼里,你们把他给我拿下!” 王家的家丁都认得乔松之是王家的表少爷,顿时摩拳擦掌的上前。 杜蘅骑在马上,缰绳一提,胯下白马猛地抬起前蹄,将当先一人踹飞了出去。 其他家丁顿时大怒,伸手来抓杜蘅,反而被杜蘅一把抓住,轻轻一甩,那人就像陀螺似的转了出去,撞在乔松之身上。 乔松之一把将人推开,对着杜蘅怒目而视:“好你个泼皮,相府门前,你竟敢这般无礼,你死定了!” 这时,门内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走了出来,穿着一袭白色的布衣。 看到被打倒在地的家丁,不由皱了皱眉。 乔松之急忙迎了上去:“商管家,人都是这厮打的,快叫相府的护卫出来,把他抓起来送到相爷面前问罪!” 杜蘅从马上跳下来,走到商管家面前,问道:“王相爷在家吗?” “你还想见我舅父?杜蘅,你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相府门前行凶!”乔松之气愤的道。 商管家一听杜蘅的名字,忙道:“杜公子,相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什么等候多时?商管家,舅父莫非要见他吗?” “杜公子是相爷请的贵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