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曾学士文采风流,在你面前我哪敢班门弄斧,我想你必有高作,后生晚辈向你学习了。”说着,杜蘅端起酒杯,把皮球踢回去,“来,喝完这杯酒,晚生聆听曾学士的诗音。” 搞得曾宣有些不好意思,但吟诗作对,对于古代一个文人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就像现代人唱歌一样,甭管唱的好不好,但总有几首歌是你会唱的。 喝完了一杯酒,曾宣放下酒杯,笑道:“那好,在下献丑了!” “昭代数人物,谁似我公贤。”曾宣念了一句,便把目光投向了王介甫。 显然,这是为了拍马屁。 杜衡索然无味,拿起酒壶,自斟自饮。 “金印大如斗,富贵出长年!” “好,曾学士出口成诗,妙哉!” 不论什么臭脚,这些文人都是要捧一捧的,这就是所谓的情商。 曾宣一诗作罢,另外有人站了起来:“下官这儿也有一首歪词,请诸位指正指正。” 一连好几个人出来作诗。 都是平平无奇的水准,杜蘅也不当一回事。 闹了一回,王介甫回到正题,郑重提起酒杯:“子芳,昨日朝堂之上,多谢你仗义执言,为方显方侍郎请封,我等变法人士,铭记五内。” 众人也跟着提杯,表示感激之情。 杜蘅淡淡的说:“方侍郎确实是为国尽忠了,我也是秉公直言,照实而说。” “可惜啊,方侍郎客死他乡异国,尸骨也未能回朝。”庄子厚叹息道。 几个和方显关系不错的官员,都露出了凄然之色。 “朝堂之上,杜公子连升六级,当真可喜可贺,杜公子,老夫敬你。” “对对对,连升六级,这可真是少见啊,可见陛下对杜公子的厚爱。” “还有蔡太师啊,我看蔡太师对杜公子也很看重啊。”曾宣意味深长的看向杜蘅。 终于谈到重点了,杜蘅知道新旧两党都在尽力争取蔡氏一党,但好像谁也没有成功。 蔡太师此人老谋深算,从来也不对谁表露态度,但昨天在朝堂上,他竟然为杜蘅说话了,这显然是给出了一个信号。 “子芳,你与蔡太师之间可有私交?”王介甫目光紧紧的盯着。 杜蘅微微一笑:“非但没有私交,之前好像还有过节,我们花神使司可是通缉过他的嫡次子蔡金虎,这些事莫非诸位都忘了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