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介甫笑了笑:“你现在可是陛下跟前的大红人,谁敢吩咐你?” “王相说笑了,你是尚书省的右仆射,我只是尚书省下礼部的一个侍郎,你是我直属的上级,你若有什么吩咐,我可不敢违抗。” “坐吧!”王介甫引着杜蘅进了花园一个石亭。 又让商管家上茶。 商管家手里捧着一只托盘,盘里放着一只茶壶和两只茶杯。 把茶壶和茶杯放下,他便自觉的退到亭子外面。 “今日朝堂之上,杜侍郎好手段啊,直接将旧党的党魁逼得只能回家消除影响,这么一来,咱们新党可就少了很多阻碍了。” “我也是为了自保而已。” 王介甫笑道:“可你已经得罪了整个旧党,你还不知道吗?” “迟早是要得罪的。” “孤身奋战,那是很辛苦的。”王介甫拿起茶壶给杜蘅倒茶,像是漫不经心似的说了一句。 杜蘅知道王介甫还是在拉拢自己,假装听不懂,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王相请我过来,莫不是就为了跟我说这些?” “我听说,前些天你提出了要给礼部自主创收的建议?” 礼部书馆的负责人苏赞,也是新党中人,当时杜蘅说的话,想必苏赞已经转告给了王介甫。 朝堂之上,好像人人各怀鬼胎,但好像又没有什么秘密。 毕竟每个部门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不知道你身边的人,到底是依附于哪个党。 除了新党和旧党,还有文官集团和武将集团,以及蔡太师为首的蔡氏一党,或称太师党,甚至还有隐太子从前的势力,更有北齐打入大梁内部的内奸。 很复杂啊! 杜蘅很难想象,这么多错综复杂的关系,是怎么维持平衡的。 “不知相爷以为下官这个提议如何?” 王介甫端起茶杯,缓缓的喝着,笑道:“你知道我致力于变法,是为了什么吗?” “自然是为了富国强兵。” “是啊,正是为此啊,如今国库空虚,已经很难承担朝堂各项的开支了,我得替国家搞钱啊。”王介甫叹了口气,又把目光转向杜蘅,“如果各个部门,都能自主创收,那能省下一大笔钱。” “看来王相是赞同下官的提议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