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记住,吃相不要太难看,大头还是要交给国库的,朝廷现在急需用钱。” “明白。咱们都是爱国人士,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国家。” 希伯来和古烈面如土色,本来以为他们已经够黑的了。 结果这些当官的可比他们更黑啊,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要将他们主鹘人赶尽杀绝啊! 陈骨带来的十几个金吾卫个个兴高采烈,也不枉他们今晚忙活一场,总算能够跟着陈骨喝一点肉汤。 而且这肉汤很浓郁啊。 “青栀,走了。”杜蘅走了过去,轻轻牵起冯青栀的手。 冯青栀轻轻颔首:“嗯。”低着头略带着一丝羞涩,感觉杜蘅手上传来的温度,以及他手掌粗粝的感觉,那些是他常年习武留下的茧子。 …… 回家的路上,杜蘅随便就让朱陶请了一个大夫,带回家中。 大夫给冯青栀看过之后,脸上的伤倒也没有什么大碍,主要是受惊了。 开了一些定惊安神的药,朱陶派人去抓。 “女儿,你怎么样了?”冯仁机看到冯青栀躺在床上,脸都被打肿了,心疼不已。 杜蘅愧疚的说:“冯叔,是我一时疏忽,才让青栀蒙受此厄。” “子芳,不怪你。”冯青栀柔声说。 “是谁……谁干的?” “就是你说的那家胡人开的松花蛋店铺的掌柜。不过我已经将他处决了。” 冯仁机心有余悸的说:“金陵这个地方,果然水深的很,要在广陵,岂能出这种事?” 其实广陵商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杜蘅也经历过不少,尤其与花家之间的争斗。 只不过冯家在广陵有一定的基础,所以很少有人会得罪他。 药抓来了之后,七棱亲自去了厨房煎药。 半个时辰之后,药才煎好,七棱端了进来,冯仁机要给冯青栀喂药。 “老爷,药先晾一晾,太烫了。”七棱拉了拉冯仁机的衣袖。 冯仁机迅速扫了杜蘅一眼,反应过来,笑道:“贤侄,待会儿劳烦你给青栀喂一下药,今天的账我还没算呢。”说完,很快开溜。 七棱跟着出去,转身关门的时候,冲着冯青栀挤眉弄眼。 冯青栀给她一记白眼,看到杜蘅目光投来,又默默的红起了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