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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凛远看了她一眼：

    “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有话跟林柠说。”

    蒋甜甜可能是荷尔蒙上头，不管谢凛远的态度有多冷淡，她都觉得正常。

    “当然可以！”

    谢凛远坐在那里，五官清隽，斯文精致的模样，让人看不透心里在想什么。

    “我来晚了一步，是吗？”

    林柠愣了一瞬，茫然地看着他：

    “什么晚了一步？”

    “本来上个月就要来的，谢容时忽然回去，做了不少小动作，我被绊住脚，等爸爸回去，我才抽出时间过来。”

    谢凛远的神色不明，但眉眼深邃的轮廓里，隐隐透出几分沉郁。

    林柠心里一顿，她不是迟钝，只是谢凛远说得太委婉。

    但是此时，她也明白了什么。

    她下意识地抓住了被子，搓了搓手指。

    这是她下意识紧张的小动作。

    谢凛远注意到了，目光微微一闪。

    林柠抿了抿唇，犹豫着开口：

    “谢教授，我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的。”

    为了她千里迢迢的跑过来，拍什么节目，这就有点离谱了。

    她顿时觉得心里有些沉重，有些压抑。

    她对谢凛远，是真心把他当成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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