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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也觉得很麻烦，好像背后有一只手在翻云覆雨。

    可是竟然一点苗头都没有，全是巧合。

    林柠静默了十几秒，脑子里忽然出现酒吧里那五个壮汉也是自己自杀的。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巧合？

    她连忙开口：

    “之前酒吧那五个人，到底是怎么自杀的？冯九海虽然承认是他的手笔，但是并没有说用什么方式？”

    警察顿了顿，静默了几秒：

    “是药物控制，我们现在正在对李燕燕进行尸检，如果是同种药物，那就说明上次的案件还有漏网之鱼。”

    “冯九海没说什么吗？”

    “冯九海被抓以后，就疯了，我们一开始以为是装的，不过去了医院做检查，他真的疯了。”

    警察说话，林柠就陷入了沉默。

    她左思右想，自己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怎么就让她也掺和进去这种事情？

    她也太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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