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考试-《遇上呆萌直女之殿下如何示好》

    “二弟”才完成了拜师礼,成亦炽便赶来进成亦灿,此时已到了自己面前,拱手一礼,唤了生兄长。

    “晚些还需要考入学试,二弟可准备了?”有些不放心的看着这个和自己不是亲的弟弟,只是作为长兄的,自然还是需要照顾一二的,看着他好像什么都不知的表情,觉得担心不已。

    成亦灿自然是知晓考试的事情,准备的话,可能只是那几天看了书,考策论可能还可以,但是考背书,便只能听天由命,是不是抽到自己熟悉的那段了。

    “已准备了一二,兄长莫担心。”这话自然是要成亦炽放心,其实自己有考虑过,只要能靠近甲乙二班,便是参加这次科举成功的机会更大,后面两个就是混日子的,自然是不能进的,所以只得拿自己擅长的部分去试上一试了。

    过了半刻钟,便在主事堂里进行了入学考试,这次主持的便是太学的山长,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太学了,曾经官拜学士,到了年纪便退了下来,如今在这太学任山长,倒也算人尽其用了。

    在座的皆知山长的高徒名满天下,竟让他成了入学的第一关,倒也算是考考众学生的心性吧,这般的人物也算给足了压力,一个个的对太学也是心生向往。

    山长走到正中,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有些苍老且沙哑的声音,谦和的说道:“本次考试,由老夫来主持,也算是给大家一个考验吧,靠靠大家的学识,诗文什么的太过迂腐无趣了,当今陛下也是想要挑选实干的人才,便考考大家治国之才吧?可好。”

    众人闻言,都是一惊,之前考的无非诗词歌赋,或者策论,如今考了经国之才,想必也是在为科举做准备了,山长指了指一旁的板子,上面已经写了好了题目:百家何以为所用

    看了这题成亦灿,脑子里第一想到的便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个时代很奇怪,没有秦皇汉武,却有四书五经,也有像战国时代一般的百家争鸣,更有百事之长,有种和自己所知历史结合的感觉,却又是完全架空的一个时代。

    其实百家争鸣何不快哉?想着之前自己可是看过百家讲坛的,对于百家争和一些理论也算是直到一二,当初易中天教授分析的也是非常有趣,便将自己记得写了下来,写的倒是洋洋洒洒,山长巡查的时候还定睛看了很久,微微点了点头。

    下学前,太学放了榜,此时成亦炽倒是比自己还紧张,有些看到自己名词靠后的,无不叹气,想来只有前几名才有机会进甲乙二班,成亦灿上午那一考如鱼得水,山长此时走了过来,微笑道:“此次入学考有几位学子相当不错,也是各抒己见的,如若不是笔试,还是对弈想必精彩啊。”

    忘了一说山长还是手谈高手,对此痴迷不已,自然这个成亦灿也是不会,围棋需要花很多心思去细学,自然没那个时间。

    此话一出,众人恢复了安静,都在猜测这几位是谁,偶才有人悉悉索索讨论,想着此次考试的得失心得。

    “二弟,你进了甲班。”成亦炽看完了榜单,炮回自己身边,在其耳边说了声,一听这话的成亦灿十分惊讶,仰着下巴,长大双眼看着自己的哥哥,想着能进乙便可不和成亦炽同伴,如今看来之后的日子还需努力。

    脸上幸福的表情是无法掩饰的,兴奋说到:“不但甲班,还进了三甲第二,当真是有能耐啊。”对此结果,虽说是情理之中,却也是意料之外,因为自己留了一手,并未将所知都写上,挤到了榜单前,二甲赫然写着:成亦灿。

    几个和成亦炽交情甚好的公子们,都上前祝贺,成亦灿自然一一回礼,其中一个提议可去庆祝一下,却被成亦灿以身子不好拒了,他们见成亦炽也说自家弟弟身子不好,便不好再邀,便拉着成亦炽出去游玩了。

    回去的车上,见着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摄政王当真是闲得慌,这种时候也可以出现的吗。”

    许是等人等久了,穆承笥睁开眼看了看眼前的人,冷冷地说:“我怎么说都是太学的院长,见见本次的二甲应该可以吧?”院长?原来这太学是穆承笥说了算的吗?那这个成绩是不是也掺了水份?

    “你放心吧,入学这种无趣的事情,我没兴趣去管。”成亦炽一直怀疑穆承笥会读心术,好心什么心事都会被看穿一样,如同现在一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了。

    “之前我看过你的策论,今日这学的也不错,没想到你的脑袋瓜子里知道的还不少。”这算是夸奖他了,穆承笥已见过他的策论,让自己惊叹不已,当山长将他的百家争鸣之说放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才明白这个女子不容小看,不能以文采卓绝来形容了,有些见识连很多男子都不一定有这样的见地。

    听到这话自然是觉得不好意思,这毕竟是人家现代人的想法,自己只是借鉴借鉴了一下,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到道:“拙见罢了,只是知道一二。”

    “我很好奇,你到底还能给我多少深不可测。”

    “没有啦,只是分析一下,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吧”

    移了两步,做到成亦灿身边,在其耳边轻轻地说:“还好你是女子,若当真是男子,便是惊世之才了,可惜啊可惜。”

    被这一股暖气完全吓到的成亦灿,往后一躺,直接敲到了马车上,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穆承笥,有些结巴的说:“我就是男子,你可别瞎说。”

    微微一笑,知道对方的想法,自然是不会揭穿他,才宠溺的说了句:“是是是,你是男子。就是瘦弱了些,看不出。”

    成妤灼自然是把他的话当真的,只是如今他这口气,倒是有些不习惯,之前冷漠,现在这般宠溺,还说女人心海底针呢,这般看来,男的的心思也难捉摸,眼前人更难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