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游戏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玛娜你在自己的魔导书上面,写上了———” “住、住口!”游戏这才刚张开嘴说了没两句话,就听见玛娜突然羞红了脸、连忙打断游戏的话,“我、我的魔导书上面根本什么都没有,你不要继续往下说了!” “我、我相信你们是王子的朋友了!” 游戏回头看了眼正对自己比出一个大拇指的隼人,有些无语地叹了口气。因为在决斗之中观战角度的问题,再加上【黑魔导少女】的卡片直到进入记忆世界之前也只有游戏收集到,他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能看见【黑魔导少女】装备上【魔术咒文书】时、摊开的书中是什么内容的人。 结合【黑魔导】是三千年前的法老的神官马哈德、身为【黑魔导】弟子的【黑魔导少女】,刚好也能与身为马哈德神官弟子的玛娜对应起来,游戏觉得在决斗中出现的某些与【黑魔导少女】有关的事情、说不定真的是三千年前的玛娜身上的真实经历,【魔术咒文书】上的内容说不定也是真的。 隼人刚刚正是在告诉游戏,让他说出些只有他知道的与【黑魔导少女】有关的事情,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游戏打算说出【黑魔导少女】每次看上一眼就要脸红半天的【魔术咒文书】上的内容,结果技能都还没摁出来呢、玛娜自己就白给交大了。 而玛娜也是不得不相信游戏的话,毕竟她的那本魔导书虽然是马哈德师匠的魔导书的副本,记载着相同的魔法,可玛娜却偷偷将魔导书没有使用上的空白页给用来写日记了,毕竟在她看来只有自己的魔力才能打开的魔导书简直就是最适合用来写日记的道具了。 迄今为止,看过自己的魔导书的人也不过只有三人,分别是马哈德师匠、王子还有玛娜自己。 因为会将日记拿给王子看,实际上玛娜也没怎么往日记里写自己的心里话,毕竟写出来的哪里叫心里话,更何况正经人也不写日记,但日记里实际上还是有记载不少让玛娜异常害羞的文字的。 倒不是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实际上玛娜日记里写着的,全是些也就是初中生年纪的玛娜脑洞大开时所写出来的中二语录,如“死亡如风、常伴吾身”“我于杀戮之中绽放、亦如黎明中的花朵”之类的。 这样的话给王子和马哈德师匠看时,玛娜还觉得没什么,但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玛娜感觉自己光是想想那种可能性都快要尴尬地用脚趾在地上扣出一座金字塔来。 可恶,王子居然把这种他发誓说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了,好可恶,我接下来绝对不要理他,至少一天! 躺在床上还在昏迷之中的暗游戏浑然不知、自己在什么都没做过的情况下就平白无辜背了口黑锅。不过,如果他知道自己是为游戏背的锅,想必他也不会在意的吧,大概。 玛娜的倒来算是一个小插曲,但确认了玛娜还是能与自己所知剧情一样、看见游戏几人的存在后,隼人也是松了口气,对几人说道:“既然玛娜可以看到游戏你们的存在,那么我多少也能对法老的安危放下心来了,可以出发去王家长眠之谷了。” 游戏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么说?隼人你是担心巴库拉会再潜入王宫来袭击另一个我吗?” 因为隼人之前有说明过在游戏一行人来到记忆世界前所发生的事,所以游戏也知道不久前发生的一系列事件。 “巴库拉的话,在近段时间恐怕是不会再来王宫这里搞事情了,一而再再而三地谋划却没能得到一丝回报,他的耐心估计是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了,再怎么蠢也该转变攻略的方向、去实行其他高收益的成功率更高的计划了。” 隼人摇摇头,停顿了一下,却说道:“游戏,你对玛娜之前来看望法老的那个神官有什么感觉?” “神官?那个叫阿克那帝的人吗?”听到隼人的话,虽然不明白隼人为什么忽然提起那个人,但游戏略一思考,回答道,“那个人给我的感觉,虽然第一眼看上去时像是个好人,但是我总感觉他在心底里一定还藏着些什么东西,是个心思很深的人。” “我也是我也是,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超级不顺眼的。”城之内也搭话道,却得到了本田的吐槽,“我看你根本就只是觉得那个人跟贝卡斯一样有【千年眼】所以才看不惯对方吧。” “就算是那样好了啦。” 因为没法将自己的“记忆”作为证据,只能引导游戏他们对阿克那帝升起防备之心的隼人点了点头道:“实不相瞒,我也有一样的感觉。虽然我在这个时代所获知的所有情报里,阿克那帝神官是一个很和善的仁慈的神官,王宫内外都有许多人对其很是信服与憧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