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偏偏她温婉沉静,将一切粉饰太平,用那种平静而悲悯的态度看赵惠兰。 赵惠兰只觉得像是被人打了重重的一个耳光,只用那双充血的眼睛瞪着秋屏。 秋屏依旧是平静的。 仿佛没看见赵惠兰那要杀人的眼神。 庄玉瑶到底年纪小,行事作风都还称不上冷静,也没学到宠辱不惊。 一见这个害得她毁容的罪魁祸首,就恨不得撕了对方,“你来做什么?滚出去!” 她登时叫喊起来,将一直在院外伺候,不敢靠近里屋的丫鬟婆子全骂了一遍,“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赶紧将她赶出去!” 外头的丫鬟不敢说话,纷纷跪了一地。 如今秋屏就是府上掌家理事的,又被庄崇山抬为了平妻,说她是庄府主母,也没人敢反驳说不是。 哪有姑娘院子里的奴才赶主母出去的道理。 一时间这院子外的丫鬟婆子纷纷大气也不敢出。 秋屏倒是十分和气,只道:“你们都先下去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 一时间下人们如蒙大赦制,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忙活自己该做的事。 庄玉瑶却对此恨得牙根痒痒。 这个秋屏,当初不过是她父亲从外头带回来的小妾罢了。 如今竟然也爬到平妻的位置,还跑到她的院子里来耀武扬威,对着她的丫头发号施令。 实在是可恨至极。 然而庄玉瑶再怎么恨,也是无济于事的。 眼下的秋屏,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她可以视为奴才丫头的姨娘了。 秋屏看了一眼庄玉瑶,笑着道:“听人说六姑娘近日里常受病痛折磨,一到夜间,脸上必是疼痛难忍奇痒难耐。” “我心下实在是不忍,睡过来瞧瞧六姑娘,顺道也给六姑娘送瓶药。” 她一扬手,示意小丫头将送来的药膏补品放在桌上。 做完这些,她遂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庄婧溪。 见对方脸上戴着面具,在想起邵京城中近日的传闻,心中对对方的身份也有了个大概的认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