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玉青时无声抿了抿唇,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听您这么说,您似乎知道些多年前的内幕?” “他到底是怎么疯的?” 欧阳华没想到玉青时张嘴问的第一个就是怎么答不出来的问题,表情裂了一瞬有些气急。 “你这丫头怎么专挑我答不上来的问?” 宣于渊犯疯病的时候,欧阳华的确是在宫中任太医院之首。 只是当时哪怕他能察觉到有蹊跷在,却怎么都查不出到底为何,最后不得已只能用了最保守的法子医治,最后险些为此受到牵连。 可哪怕是转眼过了多年,再回想起当年的情形他也忍不住后背冒汗。 见他神色不对,玉青时眉心微拧,诧异道:“您真的知道?” 她刚刚那么说只不过是随口一问,却不曾想欧阳华或许真的是为数不多的知情人。 听出玉青时话中意外,欧阳华满脸不耐烦地说:“我一个乡野村夫,能知道什么?” “不知道的话,您为何这么跟我说?” “我那是……” “欧阳先生。” 玉青时面带浅笑打断欧阳华的怒责,不疾不徐地说:“您说的不错,我与他的确是有几分与旁人不同的情分,只是我也不知道他脚底的万丈深渊到底是什么模样,万一冒冒失失地一头扎进去,水深难自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不明不白地把自己溺死在这深渊里了。” “您如果知道什么的话,与我说说又能有何妨呢?” 她难得俏皮地眨了眨眼,笑道:“左右话出自你口只入了我耳,除了我以外,又不会有别人知道,您觉得呢?” 欧阳华被她这一番看似和气实在暗藏锋芒的话气得脑仁发疼,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说:“你确定不会跟他说?” 玉青时含笑点头。 “那是自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