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砸在岳崖儿额头上的是个玻璃弹珠,玻璃弹珠把岳崖儿的脑袋砸出了血。 这幸好是砸在了额头上,这要是砸在眼睛上呢? 那岂不是要被砸瞎了? 迟展生气又后怕,厉声问任丛召:“你是谁?为什么用石头砸我未婚妻的脑袋?” 任丛召嗷嗷的哭叫:“你们放开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们敢欺负我,我让我干爸杀了你们!” “任丛召,你给我闭嘴!”客厅的门打开,任清平大步走出客厅,快步走下台阶,来到任丛召面前。 “干爸,救命!”任丛召哇哇大哭:“我要死了!干爸,他们要杀了我,干爸救命!” “怎么回事?”任清平皱眉问汤红芍。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汤红芍看向任清平,禀报说:“我正在车上整理我们的东西,听到这边有动静,我就赶紧跑过来了。” “叔叔,都是他的错!他是坏蛋!”小树苗儿指了指任从召,又指向岳崖儿,对任清平说:“崖儿姨姨和阿展叔叔离他很远很远,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忽然跑过来,用玻璃珠子把崖儿姨姨的脑袋给砸破了!” 崖儿姨姨? 任清平心脏剧烈跳了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