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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凤素是怎么确定他就是好人的呢？

    他很好奇！

    “不知道，”程凤素摇头：“就是平时相处时的一些感觉吧？人们不是常说，见微知著吗？白日里，清醒时，太过清醒，反倒容易想的多，我更相信梦里的我的想法，是我最纯粹的想法，梦里我觉得你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我相信我梦中的感觉。”

    “这么说，我得谢谢你那个梦！”谢云临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要是你不做那个梦，我不知道要追你多久才能抱得美人归。”

    “你？”程凤素嗤笑，弹了他脸颊一下，“不是我鄙视你，幸好我自己开窍，不然就凭你这个木头，追到我大概要猴年马月了！……哦，还有，你要记得谢谢北北，如果不是因为北北，鬼才理你！”

    谢云临：“……”

    他很忧伤：“我没这么差劲吧？”

    程凤素挑眉，把戴着戒指的手递到他眼前晃了晃：“嗯？”

    谢云临：“……”

    好吧。

    他是挺差劲的！

    往事不可追，来日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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