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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老爷子皱了皱眉，下意识说：“不至于……”

    “受害者是我们，你说不至于就不至于，你算个什么东西！”秦君夜暴躁的说：“你看看你们的态度，真觉得对不起了吗？”

    他指着杨墨野，说：“你看看他，一脸来这里道歉，丢了他多大人的样子！”

    他又指向张环环：“你再看看她，一脸的不情愿！”

    他愤怒的吼：“你们是真心觉得对不起小警吗？你们不是！你们是迫于形式，不得不来赔礼道歉！你们谁也没觉得小警今天受的罪是无妄之灾！谁也没担心小警是不是会留下后遗症，以后会不会真的不会走路了！你们都是没有良心的畜牲！滚出去！你们全都给我滚出去！”

    他双眼通红的爆吼着，一脸狂怒。

    这种没有一点诚意的道歉有什么用？

    他们之所以来道歉，并不是心里真的觉得对不起聂延警，而是迫于形式不得不来道歉。

    杨墨野的那声对不起说的一点诚意都没有，而是好像他做了多么丢人的事。

    张环环更是事不关己的样子，笑容灿烂，仿佛聂延警不会走路，就像是天上飘过了一片云彩，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样的道歉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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