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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越死死盯着顾意满苍白的脸，见她的呼吸终于平缓下来，伸手帮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没事了，”顾意满发现自己靠在他怀里，立刻坐直身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凌越皱起眉：“说什么傻话？是我没照顾好你。”

    顾意满嘴唇翕动了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把嘴巴闭上。

    凌越问医生：“李院长，我妹妹怎么回事？她的哮喘症很多年没发作过了，怎么忽然又发作了？”

    李院长知道顾家这位大小姐幼年时有哮喘症，他还曾经给诊治过，但确实如同凌越所说，顾家大小姐的哮喘症已经多年没发作过了。

    他也很好奇，怎么忽然又发作了，“做一下全身检查吧？只用眼睛看，我也看不出什么。”

    凌越点头：“当然。”

    性命攸关，当然必须要查清楚。

    李院长为顾意满安排了全身检查。

    检查结果，并不清晰明朗，只能从顾意满的口述中分析出，顾意满可能是对某种化妆品的气味过敏。

    凌越想到秘书格子间里各种香水混杂的气息，被冷汗打湿还没干透的衣服下，瞬间又冒出一层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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