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跟在后面的人小小地惊呼了一声,“我们南下时,不是说才七十缗?” “那是两个月前的价钱,我们去了南边两个月不知消息,方才我打听了一下,早涨了。一个月涨十五缗,嘿!” 糜十一郎嘴角含笑着说道,“这一趟,走得值。” 后边的不少人听到这话,都不禁咽了咽口水,再看向前边那黑压压的战俘,眼中露出极亮的光芒来。 “一个劳力就一百缗,”最开始咕哝的人转头看了一下南边,“那边得有多少僚蛮?” “是会耕作的劳力,”糜十一郎纠正道,“像南边的生僚,也就六十缗,至于靠着北边那些只会放牧的胡人,只能五十缗。” “那也值啊!” “只是一个劳力就得花这般多的钱,这年头粮食又涨不起来,得多久才能回本?” “你懂个囊球!” 糜十一郎骂了一句,“汉中的地,那叫传下去的基业,花多少钱都值。” “再说了,如今有了八牛犁,哗啦啦地翻过去,和以前相比,打出来的粮食那就和白得的一般,哪来的亏?” “十一兄,我听说,北边的胡人也有会种地的。” “那又如何?我们这边的,多是氐人。虽是夹杂着些许羌人,但终多是放牧为主。至于再往北,那就是凉州了,那里的羌人倒是多有种地的,但我们又不能过去。” 糜十一郎能作为此次糜家南下的民团带头人,自然是有些见识的。 得了劳力涨价的消息,让糜家民团里的人都极是高兴。 当下唤着伙头夫赶快烧水晾好后,再把水放到水囊里。自己先不喝,倒是先驱着那些僚人去河边洗了手,再给他们一人发了一块白干粮。 战俘们哪个渴了只能喝专给他们准备好的水囊里的水。 “你还别说,虽然不明白这么做的道理,但这一路上,倒是没多少人生病,当真是奇事。” 等安排好那些战俘后,民团的人一部分警戒,一部分这才开始进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