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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他还是没有回答。

    他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很熟悉。不是因为她长得和宋星有几分相似，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加上她过硬的专业实力和业务能力，理所应当地留在了秘书办。

    在渐渐的相处中，他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她的照顾，也不知道何时起两人成为了那种关系。

    在私下，她是个安静又美丽的情人，在外面，她是她的首席秘书。

    两个人的关系虽然没有挑破，却也和谐地保持着。

    她温柔好说话，从不和他闹小脾气，也不会要求什么，于里于外，她都是个完美的情人。

    以至于顾砚驰身边的人几乎都知道他的女人乖巧听话。顾砚驰每次都是马虎一笑了之，却也渐渐不再喜欢这种打趣。

    直到她离开了顾氏。那是他最难熬的一段时间。

    渐渐地，她已经成为了必不可少的存在。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如此思念一个女人。

    明明他是高高在上的顾总裁，随便勾勾手都有无数女人扑上来的存在，却陷在了一个小秘书身上。

    他爱她吗？至少在半年前，他都会斩钉截铁地回答不爱。

    他痛恨和秘书搞在一起的父亲，痛恨那个成为他后妈却对自己不好的女人。自己和苏郁的关系是否也有些故意的成分呢，他也不清楚。

    意识到自己的在乎后，顾砚驰无数次告诫自己只是习惯了她的存在。无论换成谁都没差。

    却在无数次自我欺骗后明白了自己的内心。

    他可能真的爱上他了。他这辈子认定的人只能有一个，也必须和她在一起。

    顾砚驰把脸埋在她发间，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良久，苏郁才不哭了。

    “上去吧。收拾一下东西，过几天搬到我那里去。”

    苏郁的眼里氤氲着水汽，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我不要。我习惯住这里了。我不想搬走。”

    顾砚驰不耐烦地蹙眉，眼里带着警告的意味。

    “你觉得我会让你和裴文屿继续住在彼此隔壁吗？”

    苏郁默然。

    顾砚驰也不再多说，牵着她走到公寓门口。

    “进去吧，好好休息。我今晚还要回银泰。过几天会来的。萧然这周会就在这里，有什么事找他就可以。”

    苏郁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公寓。顾砚驰直到她上了电梯才离开了公寓。

    苏郁有些意外地在家门口看到了裴文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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