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各怀所想的父子俩静默对视,在定北侯仿佛能直接把人的呼吸冻住的眼神中,玉清松的脑门上开始失控地冒冷汗。 他突然觉得,其实一言不合进来就抽鞭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起码皮肉之痛咬咬牙是可以忍的。 眼神凌迟显然比肉痛更难以忍受…… 少顷后,玉清松认输似的哭丧着脸把脑袋耷了下去,生无可恋地说:“父亲。” “您到底想怎么着?” 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啊! 这么让人悬着心,是想直接吓死他吗??? 捕捉到他脸上的丧气,定北侯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到底还是少年人,这点儿心气都沉不住。 哪怕是换作玉青时,能撑的时间肯定都会比玉清松更久一些。 他没理会玉清松濒临崩溃的眼神,径直往前走了几步,从香封中拆出三炷香,对整齐后双手持香在常年不灭的蜡烛上点燃,走到正中恭恭敬敬地躬身三次,把点燃的香插入了最右边的香炉中。 在那个香炉的后方,供奉着一排永远都不会说话的牌位。 牌位上落的字却不是玉,而是柳。 定北侯看着被香雾缭绕的牌位,沉声说:“这里是玉氏家祠,但在最前排的尊位上却供奉着柳氏家公及其族人,你可知这是为何?” 玉清松自小没少来祠堂罚跪,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姓柳的,与玉家非亲非故,出现在玉氏的家祠里好像是有点儿奇怪,但他始终都没起心问过。 尽管不太明白定北侯为什么不抽鞭子反而是说起了跟今日之事无关的话,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不知道。” 第(1/3)页